未尽终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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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甜味老张 上

在817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原因来不及写文,就连作为留守儿童都没时间看杭州活动大会的直播,小哥回来第三年了,我们稻米一家人也从四面八方归家,一起共赴盛宴,好热闹(哭爆)

817贺文

     浑身作死的冒险因子再次归于沉寂后,闷油瓶和二叔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硬生生将我探秘十一仓目标的日程给暂时压下去了。到底是没有回杭州,我们仨返回福建继续养老去了。听雷之旅结束后我身体的毛病大致也是清楚,只要我静心休养,不再搞事情,小命还是能保住的。从长白山接回闷油瓶到福建隐居后就甚少去碰烟,一是受到福建雨村养生气场的同化,二是闷油瓶具现化紧逼盯人的目光,后来大花又邮寄了水果烟这样新潮的玩儿给我,在闷油瓶再三确认的情况下我才能吸上两口。不过“是药总有三分毒”,听雷过后更甚,闷油瓶甚至联合胖子,对我全方位进行实时监督,连水果烟都限制我使用的次数。

      现在闷油瓶对我用的药材比从前更有针对性,简直是哪里不对治哪里。除了在村子旁边的山林采药之外,还联系张家人去捎药材,以至于张海盐露着四万笑脸走进雨村,然后板着棺材脸离开雨村。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BIN(小张哥)觉得我和胖子看戏看得太爽,找来治病的药一种比一种难喝,一种比一种恶心,我每次还要在闷油瓶面前喝完才算是过关,开始的时候胖子模仿女孩子为别人打气时的语调对着我说:“天真,Fighting!Fighting!Fighting!”,甚至同步手肘动作,一股油腻感随着药汁的恶苦冲上我的喉舌,结果喷了闷油瓶一身。再后来,我每次喝药的时候就再也没看见胖子了。

        在福建休养的日子使得之前被磨平的脾气也重新给养起来了,闷油瓶高压的喝药政策下我的脾气积压起来像高压锅一样急需一个泄气的口儿往外喷。

      小张哥找的药是需要餐前饮用的,今天的早餐轮到胖子承包,我昨晚没怎么吃好,对着胖子做的香软的糯米鸡视觉先于味觉,这三年的调养我的味蕾在一点点复苏,而在之前的日子里基本上都是视觉满足自己的味觉,这种惯性存在时间长了,也就延续下来了。

      我刚想从锅里拿起糯米鸡,才得手,一只手凌空伸过来把我的糯米鸡给拍回锅里去,热水差点溅到手上,正要发作时回头一看闷油瓶手端着药的,另一只手的双指钳住我正要回锅的手之后,说:“喝完药再吃。”而现在治愈我的胃的只有眼前糯米鸡,把药喝下去估计胆汁都要废了。其实闷油瓶是挺好哄的,只要不去触碰他原则上的事情,他也不怎么理会,多数时候他都会迁就我。活得久和家族感赋予他独有的脾性,能让闷油瓶这种百岁老人放下脾性任凭我适度折腾,按照胖子说的,小哥这是在爹和男朋友的角色中互相渗透的结果。

      所以我反手握回去,用顺便在上面用拇指蹭了两下,就直接用我长睫毛的眼睛盯着他看。做不来大幅度动作和语言式撒娇,但是给个眼神他自己体会还是可以有的。闷油瓶皱了皱眉头,直接拉住我的手,将药碗塞到我手里,道:“温度刚好,喝了。”然后站定在我跟前,看着我喝清光。

       老闷在这些事情上特别专制,平常我也是习惯了。但是今天莫名的不爽,这大半年的味觉养身体的药就占了半壁江山,我们三个风干了些腊肉和鱼,胖子的菜都尽量往淡里蒸煮,偶尔求着胖子给做个羊蝎子,水煮鱼什么的,否则我都以为辣这个字眼在我生活的辞海里已经与我绝缘了。

    “不喝。”我将药塞回闷油瓶的手里。

    “为什么?”老闷倒是耐性十足,又用指腹感知一下药的温度,补充一句:“趁热喝对你好。”

   “不喝。”我硬是和老闷较上劲儿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怎么着,我叉着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为了明确表达我不喝的态度,盯了他一会儿之后转身就走,路过庭院时胖子还瞅了我两眼,然后回屋拍拍小哥的肩头,说:“天真这几年王霸惯了,也没有人敢不听他的。他在你面前就是耍小孩子脾气,这个年头了哪家小孩子没点叛逆吗对不对!”闷油瓶也没什么表情,“嗯”一声回应胖子,将药碗搁在就自顾自喂狗去了。

        之后的几天闷油瓶每次准时要我喝药的时候我都坚持自己的原则,拒绝喝药。老闷却没什么回应,该吃吃喝喝都没少,抱抱亲亲举高高也没少,似乎并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最近抗拒喝药的我也是有原因的。前段时间戒烟,小花为了助力我戒烟成功,淘宝了一大袋棒棒糖到雨村,搞得隔壁屋刘嫂以为我们要做糖果批发。各种味道和牌子的棒棒糖都有,那段时间雨村的小孩特别喜欢来我家,胖子也时常捎一些随身带着,赶集的时候见到小孩就给。我刚开始也就随意叼一两根解一下烟瘾,嗅觉和味觉还没恢复的我实际上是感受不到什么,但甜味似乎天生可以带动味觉,我的鼻腔中都残留一丝糖精的甜味,后来棒棒糖就成为我戒烟的主力军。

        所谓一天一支,爽似升天,我对棒棒糖依赖就逐日攀升了。开始的时候闷油瓶没怎么阻止,毕竟喝药苦涩,有棒棒糖调剂一下是好事,但是见我对棒棒糖的依赖程度在增加,闷油瓶就开始要求我戒糖,太多糖精的摄入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很大。

      道理我都懂,但是万苦丛中一点甜,十年了才重新找回来,我是真的舍不得。

     后来在闷油瓶各种强制戒糖的手段下,包括每天被胖子“感觉你肾虚”的目光的洗礼下终于戒掉了棒棒糖,后来我还在闷油瓶的微信中看到他对小花说“不准再送糖,吴邪不能再吃”一句话后,似乎棒棒糖的执念就烟消云散了。

       我对张家人的态度相当复杂,他们对我这个被写进张家族谱的人心情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次不喝药主要是不想成全张海盐看好戏的心情,大概是我的病情比较稳定,老闷也选择不作为随我去的态度,就是我不喝药这段期间,饭菜中用山药煮的也多了几味。

       山村中阴凉也架不住福建时不时夏秋的台风天,低气压能把人榨出汁。导致我晚上睡眠质量直线下降,睡前运动的次数也减少了。我怕打扰闷油瓶,睡不着的时候干脆就躺在床上放空自己或者盯着闷油瓶看。不过老闷的习惯我是最清楚的,我不睡怕是他也不会睡。

        昨天我看见小张哥带着几个张家人上下捣鼓,我对他们的事不怎么感兴趣。而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许久不现身的张海客正在前厅跟闷油瓶说话。张海客一言难尽的样子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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